共創實驗教育未來/OST/紀錄

《自學生能否使用設籍學校的場地、資源？》

倡議者：黃淑禎

紀錄：劉士弘

簽名：彭清翎 楊念祖 Susan Huang 蔡雅嫺 龔淇媛 丁丁 李頎

1. 自學生設籍算該校學生嗎？
2. 舞蹈音樂體育特別需要學校教室
3. 各縣市承辦人如何與設籍學校溝通
   • 承辦人換得太頻繁
4. 學校的管理辦法與自學生需求不符
5. 家長與學校溝通
   • 引用法規強調自學生權益
   • 與教務主任的協議內容寫進自學計畫書
   • 教務主任、班導、家長、孩子一起開會，溝通雙方需求，有互相瞭解的機會
6. 學校的難處
   • 不清楚自己的審議定位
   • 管理自學生會讓現場更忙不過來
   • 協商破口：給公校的好處，幫忙辦活動、招生

• 微社群
  1. 一直都會在，不是烏合之學眾
  2. 全國有個微社群，背後四五家 NGO 互挺（振鐸、自促會、暖蛇）
  3. 定期OST，導向公共性
  4. 需要法人去支撐

• 作業系統
  1. 黏合與累積
  2. 函示教育部要求依法開放資源（後可以接行政訴訟憲法法庭）
  3. 利用課務合作連結既有網絡

《非學團體的跨校組課可能性與實現機制》

倡議者：佩欣

紀錄：

簽名：

1. 需求與期待
   • 組課要有課程助理
   • 陪伴者媒合
   • 風險轉嫁
   • 第三方支付及評價系統
   • 「試吃機會」
   • 成立跨縣市公共平台
   • 區域性資訊整合
   • 國民教育經費支應
   • 學習個管師
   • 有持續性陪伴（自主性、選擇）
   • AI、知識技能、輔導、社工
2. 疑慮
   • 開放課程的宣傳與經費
   • 時間湊不起來
   • 門戶之見（課程主題是誰？或只是編餘課程？）
   • 沒有媒合平台
   • 課程架構不同
   • 組課能否提供知識以外的價值
   • 責任歸屬是誰？
   • 能否保障師資？
   • 實際上的課程需求是什麼？
   • 平台能否確實媒合？
   • 平台的行政成本
3. 建議
   • 平台媒合
   • 六日晚上可做
   • 由學生擔任課主
   • 同學自行組隊
   • 無法擔保學習成果
   • 最後一哩路再和政府合作做大
   • 仿長照模式
   • 行銷知名度

《組成微社群之實踐》

倡議者：丁丁

紀錄：NGO HUB

簽名：丁丁、家秀、李頎、珮齡、淇媛、土弘、佩瑩、鳥巢、逸心

1. 目標
   • 改變政策
   • 改善治理
2. 現況
   • 成立微社群運作半年，目前有一些實驗教育帳號未被充分利用
   • 微社群要操作到例會化，才能做出實際成果
   • 要找到目標客群（願意收到相關訊息的人），目標是100人
   • 開LINE群（各個議題討論）多久開一次會
3. 可做之事
   • 可有的工作主題：實驗團體合法使用學校場地但被拒絕
   • 通過學校門禁的證件或系統：微社群去聯絡45個NGO，請他們去申請，（背後是監察院等）
   • 把各縣市的自學承辦人集合在一起做一個工作坊，見賢思齊，但可能，要有公務員時數。11月辦理一天活動，邀請有經驗的委員、願意來的承辦人、群組內的人），地點在台北
   • 在網路社群中問卷調查自學社群的需求
   • 小朱的場（支持型審議）：先擬條文，找幾個縣市說要和他們合作（募一些錢，跟法律、輔導專業者合作），每半年做一個工作坊
   • 中台灣的總部，或全台訊息的向外散布中心。目前有的自動連就可以擔任這個NGO HUB的角色
4. 結論：微社群必需
   • 做大家需要它去做的事情
   • 在各地區都要有窗口聯絡上
   • 加入者要把時間留出來，固定時間開例會

《非學審議如何連接各種資源以協助（防堵）申請者》

倡議者：朱佳仁

紀錄：

簽名：

1. 現況：個人自學（非學）申請案例中，已有許多高關懷的學生，但造成審議委員太大負擔
   • 目前的申請案量已經超過行政負荷量
   • 非學像是垃圾桶，適應不良就往非學送，例如觸犯刑事案件之後才被鑑定出來是特殊生。法律上、特殊教育等方面都要考量。
   • 不適應校園導致的自學，例:有7件性平案件的學生、有刑事案件的學生
   • 有些小孩是不適應學校的制度，這種人有時離開學校就好了，有些小孩另有心理的議題（非獨社會或是校園制度的），那就未必是實驗教育可以接住的
   • 國中小學籍掛在學校所以輔導室要進來，但高中自學則否，而且有許多特教生案例發生在這個階段（包括法律）
   • 高中無學籍學生會不會沒有輔導資源可以利用？（目前多為承辦人擔下，但這太依靠個人）
   • 目前國教署試圖把三級輔導模式套用到實驗教育但實踐上完全不合用（有一大堆開會，實驗教育人力無法操作）；原因:錢不夠、時間不夠（人力），科層組織在實驗教育機構中很扁平（三層有分級，實驗很平級）
   • 但是實驗教育機構需要提出三級輔導以外的對案
   • 可能的解方
     1. AI審議或許是一個可以考慮的方向，AI最好的潛力是它可以增加另一個維度（或心智）從而產生洞見
     2. 一次的審議量分級：XL（100以上）L（50-100) S(50以下）
     3. 法扶模式(輔導領域的學生）及長照模式（自主學習帶領）
     4. 這個解方可能用「條補助要點」就可以解決
2. 審議會面臨的問題
   • 未保障實驗教育團體的辦學空間
   • 成為審議會委員的條件之中，是否要有法律或特教領域（申請書中看不出來）
   • 從源頭整合及防堵，讓實驗教育的辦學空間被保障
3. 是否要有個自學手冊給學生，讓他們知道在有需要時該到哪找資源（但要先備好資源系統），可以讓國教署出（加拿大有此類手冊）而且是多語，未來可能有各種文化的小孩成為自學生
4. 是否可能讓各縣市都有一個自主學習支持中?美國是委託某個基金會去做
5. 提案：支持性審議機制的建立
   • 先用10-20萬辦個工作坊，OST可請來法律、心理諮輔的講師（催化劑式的本金）
   • 用AI記錄產出論述
   • 在明年縣市長大選前準備好遊說的說帖草案（大約要三年來準備）
   • 要成立一個微策略小組讓候選人知道這個議題，關心的團體會長期存在，最好還是不要忽略
   • 支持性審議加入條例修正案
   • 找願意試辦支持性審議的縣市

《實驗教育失敗學》

倡議者：徐永康

紀錄：

簽名：

失敗原因

• 目標不明確
  • 學習目標模糊，導致教學方向難以一致
  • 團隊間溝通困難，缺乏共識

• 教師團隊問題
  • 教師理念不一致，內部協作困難
  • 教師缺乏溝通與默契
  • 教學者頻繁更換，角色與責任未清楚界定

• 行政與制度問題
  • 行政支持不足，協調成本高
  • 缺乏制度配套與彈性調整機制

• 家長因素
  • 家長對實驗教育理念認同度不足
  • 家長干預教學方向與進度

目標與聯繫不明確

• 教育目標未明文化，導致師生與家長認知落差
• 教學組織間缺乏聯繫協作
• 校長與教師對實驗理念認知分歧
• 權責劃分模糊，難以有效分工

失敗案例

• 學校轉型失敗
  • 制度結構未能調整配合實驗精神
  • 實驗學校轉型過程中人員流動頻繁
  • 欠缺設計與落實機制

• 教學設計失敗
  • 理念良好但操作困難
  • 忽略學生需求與特質，難以產生學習動機

失敗的定義

• 未能達成原定目標
• 教育價值遭體制消磨或流失
• 教學無法持續或無法自我更新
• 組織內部或個人層面喪失信念與實踐動力

補充觀察

• 教學現場常見標語與實作落差
• 指標導向與教學現場需求不符
• 現場教師需更多支持與資源
• 輔導與陪伴機制不足，導致實驗者孤立

詳細發言內容

永康 實驗教育失敗學 談實驗教育為什麼失敗，

永康 有一間縣市跟我說，要突襲檢查某個機構，縣政府說你委託我去看，結果上課時間表去看，老師不在，場面很亂。 但是因為立案證明沒有辦法關掉，只能暫停營業後繼續運作， 剛剛是我的經驗，其他有沒有人想要談的

失敗的定義？ 1.學校沒有做到該做的事 2.有些學生後悔參加實驗教育，學校沒有提供想要學的東西，是失望的

永康 這些討論有沒有加上學生個人特質？ 如果學生5:30去廟裡一直到十點半 這樣大家可以接受嗎

樂生 要回到失敗的定義

永康 我現在還沒討論個案，實驗教育是一個複雜的組成，問題是當我們要培育自主性的學生，他認為在這段時間中，他所花費的時間精神，可以激發他所期待的樣子。如果沒有這樣，是不是就算失敗，大家可以討論看看

佳仁 失敗：沒有辦法完成你預先承諾的事情，沒有辦法達到目標跟理念就是失敗

樂生： 我們不管自學還是成立學校都有計畫書，不管是對政府也好，承諾的事情沒有完成就算失敗。 但因為計劃書是政府審查的，如果政府審查時有預設，這樣會不會偏離？ 應該說原先設定的有沒有被完成，較關注內在，而不是外在的成績

永康：要多講一點嗎？

佳仁： 某次去了一趟警局，刑事案件，長期自學生，案件發生才去鑑定，發現有亞斯伯格 這個長期自學生在十年後才爆發。

永康 學校實驗教育失敗，以高雄寶生為例 學校並不是特定教育理念經營來做轉型，背後是想要透過轉型來賺取經費 學校在整個運作過程中面臨廢校，人數變少，很難繼續運營 校長想要透過轉型，來轉變學校環境 他並沒有一個清楚教育理念，這種轉型會變得不清楚，就沒有辦法把這些想法與觀念運作適當 他也不清楚為何要做實驗教育 為何不清楚？

佳人 因為實驗教育本身概念不清楚

永康： 我們對實驗教育的確不清楚

樂生 實驗不清楚 失敗原因， 1.環境條件很重要，我在人文國中小服務十幾年，一開始是高中部，實驗三法通過後，有大量實驗教育學生沒辦法掛學籍人文高中很多是讓他們掛學籍，外在環境困難，學校不接受這些學生， 高雄學生在高雄，但掛及在宜蘭 兩邊教育局都很害怕 不確定哪邊要負責 2.過去沒有實驗教育學校，很多人以為實小就是成績優異的名校，很多人價值觀不同，就會有價值觀的碰撞，過去較多，近幾年較少 旁邊的環境到底允不允許，如果出頭可能引來子彈

永康 寶生案例 學校本身不清楚為何要做實驗教育，用外部誘因來做轉型， 學校行政與老師關係惡劣，當學校教師團隊與行政團隊原來相處不愉快，又要開始實施實驗教育，會讓老師做更多的轉型，老師壓力會變越來越大，要處理課務、學生重規劃 學校團隊為了讓校長走，就發動校務會議拒絕執行實驗教育 這些學生成為犧牲品 我們沒有辦法 當我們在過程中有碩士班學生去保生做一個月田野調查，發現學生對改變是熱情的，也有高度學習意願 對學校認同感高，學習意願高 若從學生角度來看是好的，要如何避免老師行政惡鬥

樂生 看主管有沒有決心，

永康 不同意計畫書就換掉

朱 公立沒辦法

樂生 公辦公營沒辦法 私校還有校長惡鬥 宜蘭有一間小校，本來要廢校，縣政府說你做實驗教育就給你幾百萬，後來越來越少，老師很生氣 新校長不太想繼續做，就拉家長或老師支持，兩派就開始互鬥 還有一塊是校長的問題

永康 這是我們該重視的問題 主管機關跟審議會要如何把關 各位是審議委員，要如何看實驗教育是想要錢還是真的想教育

樂生 審議會問沒有用

朱 有一次審國家型 委員很認真，去到現場，就有事實證明可以帶到審議會否決

永康 有時候會去附近住宿，問附近雜貨店

我是桃園人 我想要在桃園辦實驗教育 桃園市實驗教育沙漠 我想談的失敗 如果教育本身是失敗的，審議會卻通過？ 靈性科學、新冠不打疫苗，這些教育可以嗎？ 他們的**為何這麼成功？

永康 我第一次聽到欸

不是所有華德福都這樣

樂生 應該分開，不應該把這個當成華德福整體， 應該討論若是有教育者不恰當，

永康： 學校老師在言說的過程，若是覺得突兀，但又被認定成功，如何看待兩者的落差

計劃書上看起來可以

樂生 計劃書看不出來

佳人 透過評鑑，長期關注 看所有留言和謠言 不知道最近實驗教育家長是不是比較乖 其實實驗教育家長很多家長愛打1999或教育處 接到訊息就要反映 常常有家長或路人會投訴 教育局就會發公文

樂生 家長投訴不一定是對的 我想回到專業授課上 為什麼審議制度 評鑑制度看不出來 我們看課程 教學計畫 但重要的是師培制度與專業授課 語文老師上英文就會出問題 如何認定機構合格老師 在計畫書看不到

永康 回到失敗問題 機構失敗案例 有幾個機構在我手中被關掉 剛剛一心講的 老師有這種言論出現，有沒有機會讓學生問老師 讓老師澄清 考驗老師應對能力

一心 實驗教育學生困難點：沒有其他退路 若是跟老師處不好 可能要自學 這樣資源會比較少？

佳人 自學實驗室，有其他管道

永康 可以打電話到實驗教育中心

佳人 後面backup很多

一心 為什麼學生不知道這些資源？

永康 這很重要 機構跟學校也不一樣 這些型態 機構要求不高，雖然要某種實驗性，但理念不用很明確 機構會失敗原因是 審議會也要認真思考 運作是用募資來運作 是靠家長捐獻 有些還會有說法是投資多少 收入多少 老師聘多好 幾年之後會有利息回本 但這樣會有問題 COVID19後財物崩解 這樣師生比3:1 三個老師陪一個學生 這樣的狀況 讓家長願意投入的理由是 保證每個學生高中畢業一定讓你英美一流大學 其實就是留學代辦公司 讓家長願意相信 但財務槓桿非常失衡 但課若沒辦法上 人沒辦法來 財務大崩解 創辦人被搞背信罪

佳人 當初老師說 一下移民局來 一下國稅局來 一下警察局來

永康 我們去突襲檢查 大門深鎖 斷水斷電 小孩到底在哪裡 機構說我們沒場地 只好讓外師帶學生在公園上課 一個機構要運作財務是否健全很重要

在送團體自學申請書 只叫我抓預算 要怎麼看財務

永康 會不會以後審議 也要列出收支表等等 要會計師來認證

佳人 學生不足 機構活不下去

樂生 私立教育經利金融海嘯沒辦法 會倒 政府角度是不是有基金 可以讓這些學生在沒學校時可以處置 怎麼審查都沒辦法

佳人 回到學校 輔導自學 轉機構之類的

樂生 比如說保險 私人銀行倒了 不能讓大家都損失

佳人 其實老師薪水在學生人數不夠 老師薪水會被砍 欠薪 久了就辦不下去

永康 大家要去機構申請教職，務必考慮財務問題

佳人 虧空就是幾百萬 現在補助也還沒進來 教育部補助不是經常門 要寫額外計畫去申請補助 機構才能拿到50萬 並不容易拿到

樂生 實驗教育到底是？ 人民去念私立學校？還是我選擇比較自由的方式 門檻是否有點高

佳人 我們幫政府解決問題 還要自己出錢 像社福團體

樂生 像慈善團體

永康 學校 機構的輔導陪伴欠缺 當學校完全出狀況就會是非常嚴重的， 可能修法上可以建議 1.學校的輔導跟協助要加強 2.機構的輔導跟協助 目前只有過與不過兩種型態 現行法律沒有檢視到財務等等狀況 為了避免權益受損 應該要在法律上考量

樂生 財務問題法律上可以解決 但是輔導上較困難 這些要不要做，自學機構不是公共服務？ 宜蘭，當政府來輔導時，很多時候會很麻煩，要學校配合， 輔導課程：課程不變，但交出去的資料要潤飾，符合別人期待 又輔導又要改變學校原有的樣子 到底要解決甚麼問題？ 會不會把私立實驗教育帶往公立學校？？

永康 很多個人自學是被迫個人自學 在學校適應不良 被彈出來 很糟糕 回到特殊教育法 如何讓校園環境更友善 而不是迫使學生離開學校 特別是某縣市 學生自學原因是 校長說我們沒有無障礙設施 就要學生自學 投訴沒有用

佳人 聯合被全班家長老師弄出來 被自學

樂生 中國來的因為口音 被逼自學

因為沒遇到惡人 遇到我

永康 這樣的教育是失敗的

對於這些家長與學生來說 資源在哪裡？如何解決問題？

佳人 可以在社團內投訴 找議員 打1999就可以 但這個問題有沒有強大到非行動不可

有去申訴的才會被看到 無聲的沒辦法看到

樂生 跳樓都被壓下來 擋掉官運

要打1999 清楚闡述 其實對很多家長門檻高

樂生 有時候議員會搓湯圓 要家長不要繼續投訴

樂生 有些縣市會有座談會 工作坊 所有申請人講清楚 法律程序是甚麼 幾個大縣市有確實做好 家長也要自己去努力

梁 自學掛學籍的話，要陪同審議？

台中沒有

朱 不一定有

梁 學校要怎麼說明 若是被逼得 應該說不過來

永康 我認為最終會回到 審議委員共識重定義 每個審議委員是否清楚 校長教育理念 機構財務 學生自學是否是自主意志 孩子有身心問題 輔導室說 你要來學校 我們有輔導課程 但進去看到校門就害怕 輔導老師說我們等你不來 我們拒絕合作 為何是學生進校 不是輔導入家 我們也知道輔導老師難處 背後應該有機制來解決 一顆小沙一世界 應該還有很多地方 設備 行政 校長老師引導都可以進步 審議會重要

朱 應分兩組人馬 一組審議 一組資源整合+輔導 兩組人馬共同施力

永康 還有什麼要談的嗎

樂生 最近在想 教育部跟師範體系威權體制還在 管理制度不變 從縣市到校長到學校無法改變 學校民主化是很重要的事情 若不是 家長會求助無門 校長偷雞摸狗 權力變成校務會議 但也導致權力惡鬥 不適任教師

樂生 我在做校長時 很多時候會收到密件 關於教育局發函講老師性侵 還有霸凌關係 其實都是權力不對等導致 公立學校出來8+9就因為沒有權力 如果可以把孔孟拿掉 校園變民主就是很重要 恐龍家長與直升機家長會把學校搞得雞犬不寧

佳人 有人在社群上說搞掉2.3個老師，還津津自喜

樂生 當校長當得很累

《審議改什麼?》

倡議者：周樂生

紀錄：

簽名：

自學

• 審議角色與支持者角色不清
  • 缺乏明確支持或陪伴制度協助申請者
• 資料準備方式模糊
  • 缺乏統一或多元可選的呈現方式
• 審議委員對自學了解不足
  • 導致過度要求或錯誤判斷
• 委員來源與教育素養不一
  • 審議過程受委員個人觀點影響
• 計畫內容被要求過度詳細
• 排除條件與公文審查程序繁瑣
  • 過度形式主義，不符自學精神

團體機構

• 成員來源不透明
  • 如何組成、篩選與審核未有共識
• 主責機關與審議機制定位不清
  • 主體責任與實際運作間出現落差
• 缺乏成效評估與政策連結機制
  • 難以檢驗其對教育政策之貢獻
• 是否可建立轉換制度
  • 例如由非學校型態轉換為學校型態
• 過度關注形式與背景
  • 忽略教育實質內容與理念落實

民營

• 教育理念應否納入審議？
  • 管太多有礙創新，管太少易失控
• 發起人（如校長）與原單位權責不清
• 審議委員遴選機制缺乏透明性
• 董事會結構常屬同溫層
  • 欠缺多元監督與治理機制
• 委員缺乏多元教育價值包容力

公辦與公辦民營

• 過度強調方便性、安全性
  • 作為審議標準過於僵化
• 中央與地方責任劃分不清
• 排除條件設定僵固
  • 影響學校創新與學生受教權益

共通與制度性問題

• 教育理念與實作是否納入審查，應有明確界線
• 審議制度需對應不同教育型態特性
• 行政流程過繁，標準化阻礙多元
• 委員專業性、多元性不足
• 審查重形式、輕實質之現象普遍存在

《實驗學校、機構、團體在轉型過程中需要什麼協助?》

倡議者：康亞

紀錄：

簽名：

〈制度與政策層面〉

法規支持

• 需要有彈性的「例外條款」、「振興條例」等法律設計，協助過渡期順利進行。

公共資源

• 場地取得困難，尤其在都市地區更為明顯。
• 共學團的空間來源與使用安排需更有彈性。
• 欠缺公共場域的支持機制。

〈社會支持與人際網絡〉

家長與社會支持

• 父母與社區若不了解轉型目的，會成為阻力。
• 社會對實驗教育的支持仍不足，需推廣與倡議。

校內人際溝通

• 校長明確支持是轉型成功關鍵。
• 教師團隊需要密切協調與共識建立。
• 有經驗者提出「一人一封信」方式溝通內部共識。

〈行政與技術層面〉

計畫與審查流程

• 實務上「計畫先送、學校後核」流程常造成困難。
• 寄送方式可採「以公文送件」，提升正式性與效率。

技術支援

• 現行法規下部分實驗操作無法落地，需有「規範外的空間」。
• 轉型過程中技術／行政支持不足，應有明確窗口與資源。

〈申請與轉型流程〉

流程設計

• 缺乏明確、圖像化的「申請路徑」說明，造成進入門檻高。
• 應提供一套清楚的申請指引或範例流程。

地方與社區角色

• 地方政府與社區若無實質支援，將使轉型進展困難。
• 地方應有「有力人士」協助協調、排除障礙，形成推動動能。

《實驗教育生命經驗分享》

倡議者：永康

紀錄：

簽名：

價值重塑與自我探索

• 實驗教育讓人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與價值
  • 建立對「愛與自由」的體會
  • 對權威與規則的反思與理解
• 從迷惘中找到方向
  • 「在教育體制外學到活著的方法」
  • 重拾對自己的信任與目標感

視野擴展與知識轉化

• 開啟新的視野
  • 接觸多元文化、價值觀與思維方式
  • 拓展原有學習框架
• 跨領域與跨學科學習
  • 統整性思考與實作能力提升
  • 學習與真實世界連結更深

人際關係與社會互動

• 親子關係的改變
  • 「親子關係白話化」、溝通更順暢
• 師生互動更平等與開放
• 好奇心驅動人際連結與社會行動
  • 學生更積極參與公共事務與社會倡議

歷史與文化認識

• 對在地文化與歷史的理解加深
  • 歷史不再只是知識記憶，而是經歷與體驗
  • 透過實作與探索了解個人社會定位

挑戰與成長

• 面對不確定與挫敗的能力提升
  • 失敗不再是終點，而是學習的一部分
• 增加心理韌性
  • 認識與接納差異
  • 「不同的孩子會找出與世界互動的節奏」

結語與共同觀察

• 實驗教育對個人生命歷程影響深遠
  • 不只是知識學習，更是人生的陪伴與養成
• 教育應幫助人「活出自己」

《在家教育的困難、支持與增能》

倡議者：

紀錄：

簽名：

〈在家教育的常見困難〉

1. 社會環境與制度挑戰

• 缺乏社會理解與支持，在家教育常被誤解或質疑。
• 現行法規規定不夠明確，例如：
  • 報備／核備機制不清
  • 不同縣市標準不一，導致適用困難
• 承辦人員經常更換，規則隨之改變，增加不確定性與溝通成本。

2. 親職與家庭壓力

• 家長承擔所有教育責任，身心壓力大。
• 雙薪家庭難以兼顧教育與工作。
• 家長與孩子間的衝突頻繁，影響親子關係。

3. 孩子的學習需求

• 社交機會不足，易感孤單或缺乏互動刺激。
• 缺乏多元化、跨域整合的學習資源。
• 不易取得客觀的學習回饋與進度評估工具。

〈支持需求與建議〉

1. 行政與制度支持

• 建立統一的申請平台與流程說明。
• 各縣市應有一致或可參考的標準，減少落差。
• 教育行政單位應對承辦人進行專業培訓，避免制度變動頻繁。

2. 家長支持網絡

• 鼓勵成立家長支持團體、共學網絡或伴學平台。
• 提供心理支持、交流機會與經驗分享。

3. 學習資源建議

• 發展多元的線上／實體課程。
• 建立社群支持空間與學習基地。
• 引入有經驗的顧問或伴學者，提供專業協助與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