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局中的台灣未來》/掃描當下,望向遠方

出自福留子孫
在2024年5月14日 (二) 16:47由沈潔伃對話 | 貢獻所做的修訂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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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所述的三個原因是台灣能改變的優勢,但與此同時,當代的處境也不乏重重危機。2024年為振鐸成立40週年,已看見許多十分重要、不解決便會影響未來世代的關鍵問題,以下列舉幾點:

當代常民政治的關注視野縮小

以台灣現況來說,年輕人的社群形形色色、此起彼落,然而其性質多屬於微觀,至多合起來辦理活動、有些共同訴求,但要上升到宏觀的層級,十分不易。

  • 何謂微觀&宏觀?
    • 微觀:在一個學習機構、小型鄉里裡推動實踐倡議-->當今年輕人的微社群更多
    • 中觀:串連數個圍觀的倡議,形成上位的推動連線正面
    • 宏觀:針對人類社會、台灣社會某個或數個領域,公共治理的改變

上個時代,人們推動社會變革時會有宏觀的想像,因為同島一命、大家被一起戒嚴了34年,會共同思考戒嚴後,大家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社會與教育?也因為這一切與大家的生命息息相關,所以街上隨便一找就一堆會這樣思考的年輕人。

若我們回頭看1994年的410教改,其四大訴求都是宏觀的維度,即「落實小班小校」、「廣設高中大學」、「推動教育現代化」及「制定教育基本法」。到了2012的均優學習論壇,論壇參與者會聊起實驗教育的各種問題,開始聯合推動實驗教育立法合規、將其納入中華民國教育統計,這些都是宏觀的想像與視野,甚至能推動跨黨派的提案。

雖然時至2014的太陽花運動,年輕人遇到困境,即使合法的手段都被封死,還是會執行公民不服從運動,但放眼望至今日,宏觀的運動與努力持續褪色,雖有各式小黨的興起、推對小民參政,然總數仍相當有限,這背後呈現出幾個青年世代面臨的共同困境:

(一)金融資本主義走到末期,青年不像上個世代有較多餘裕,得為現實生活奔波

在上個世代,不會有人覺得推翻戒嚴世代有病,且當時常民可與中階文官同盟,一起推翻既有體制。然而當今年輕人提出更大的想像時,容易被視為不切實際、不夠落地,得先思考如何賺錢、付房租再說。在生活壓力的加劇的情況下,年輕人...

(二)更多年輕人滿足於微觀、快速的社會實踐成果

青年世代對積極性的公共事務參與較為消退,以校園公共參與為例,自太陽花學運後,大學內許多異議性社團不是面臨倒社邊緣、就是直接消失。而有興趣參與公共事務者,多偏好短期可見成果、較易達成之事,以USR為例,許多年輕人會回到家鄉種植小麥。

(三)更多年輕人選擇職業政治,和主流政黨合作

走上職業政治可較快速獲取資源與影響力,然而職業政治走至今日,已從容易異化走到容易妖化

一旦台灣教育社運力量與常民政治退潮,其風險之一是職業政治部門若與資本家聯手,隨時皆有可能抨擊現行的教育治理模式缺乏效率,加上少子化、教育量體縮少,要求因合時宜加以修正教育經費的利用。他們一但這麼做,就會直接消滅台灣辛苦建立起來的勢能與獨到優勢。以當今局面來說,不進則退(待改)

AI衝擊人類社會,公共教育必須轉型

必須打造新常民政治作業系統

為了推進台灣未來社會的發展,我們必須打造一套新的常民政治作業系統,才有利於推動典範轉移...